美国 Consumer Reports 最近对 41 款婴儿配方奶粉进行了有毒化学物质检测。其结果有喜有忧：令人担忧的是，在检测的样品中，约有一半含有至少一种有害污染物；令人欣慰的是，另一半样品中的相关化学物质含量很低，甚至没有检测到，这表明市场上还是有很多安全的婴儿配方奶粉供父母选择。
COTEST声明：原文由 Consumer Reports 于2025年3月18日发布、21日更新，标题为 “We Tested 41 Baby Formulas for Lead and Arsenic”，摘要 “While some formulas had concerning levels, there are safer choices. After seeing our results, the FDA is pledging further action.” 翻译为：“我们对 41 款婴儿配方奶粉进行了铅和砷检测：虽然有些配方奶粉的含量令人担忧，但还是有更安全的选择。在看到我们的结果后，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 FDA 承诺采取进一步行动。”相反，雅培（Abbott Nutrition）和 美赞臣（Mead Johnson）对检测结果提出了质疑，并强调从未故意在其产品中添加重金属或化学物质。但该质疑并没有阻止该检测报告在美国照常发布。基于此，当然也是出于保护中国消费者的知情权，特翻译并发布该检测报告。
展开剩余96%监管部门立即宣布新举措2025 年 3 月 18 日，即在 Consumer Reports 与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分享检测结果的第二天，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就宣布了一项加强对配方奶粉行业监管的新举措，包括增加对重金属和其他污染物的检测。
Consumer Reports 食品政策负责人布莱恩-罗恩霍姆（Brian Ronholm）说："在 Consumer Reports 分享了对婴儿配方奶粉中污染物的检测结果后，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立即发布了这一公告，这非常令人鼓舞。我们期待看到他们打算如何实施该计划的细节，我们希望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能够获得足够的资源和人员，以切实履行他们的承诺。"
41 款婴儿配方奶粉依据检测结果分为 3 类为了检测婴儿配方奶粉中的潜在风险，Consumer Reports（缩写为 CR，译为《消费者报告》）对美国市场上最流行的 41 款婴儿配方奶粉进行检测，以便测得（或未检测到）双酚 A（BPA）、丙烯酰胺（Acrylamide）、砷（Aarsenic）、铅（Lead）、镉（Cadmium）和汞（Mercury）含量，进而根据国际公认的这些有毒物质的每日摄入限值，分析其危害程度，最终得出哪些产品中的哪些污染物含量相对较高，而不是对产品是否符合法定标准予以评估。这也是因为美国并没有联邦法规对婴儿配方奶粉中的污染物含量做出限制，而 CR 的科学家认为这些（低于限值的）含量是目前最具保护性的。
10 款最差配方奶粉：每款至少含有 1 种有害污染物，其含量超过每日限值（Levels over daily limits），或者含有 2 种污染物，其含量均接近每日限值（Levels nearing daily limits)； 10 款良好配方奶粉：每款仅含 1 种有害污染物，其含量接近每日限值（Levels nearing daily limits）； 21 款最佳配方奶粉：每种有害污染物均未检测到或含量低（Not detected/low levels）。10 款最差配方奶粉在 10 款最差配方奶粉中：
双酚 A（BPA）、丙烯酰胺（Acrylamide）含量均超过每日限值：
Enfamil Nutramigen，美国美赞臣公司专为对牛奶蛋白过敏婴儿生产的铂睿品牌低敏无乳糖婴儿配方奶粉无机砷（Inorganic arsenic）含量超过每日限值，同时铅（Lead）含量接近每日限值：
PurAmino Hypoallergenic，美赞臣生产的防过敏婴儿配方奶粉 Similac Alimentum，美国雅培公司使用羊奶蛋白替代牛奶蛋白，以减少过敏反应，适合对牛奶蛋白过敏的宝宝 Similac NeoSure，雅培公司专为早产婴儿或低出生体重婴儿生产的富含蛋白质、矿物质和营养物质的奶粉 EleCare Hypoallergenic，雅培公司专为有食物过敏或胃肠道问题婴幼儿生产的低敏配方奶粉 Kabrita Goat Milk-Based，荷兰佳贝艾特山羊奶粉无机砷（Inorganic arsenic）含量超过每日限值：
Enfamil ProSobee Simply Plant-Based，美赞臣旗下铂睿系列植物基配方奶粉 Dr. Brown's SoothePro，百利高公司生产的布朗博士品牌奶粉无机砷（Inorganic arsenic）和铅（Lead）含量均接近每日限值：
Similac Total Comfort，雅培公司专为肠胃敏感的宝宝生产的配方奶粉 Up&Up (Target) Soy，百利高公司专为Target 超市生产的大豆配方奶粉10 款良好配方奶粉在 10 款良好配方奶粉中，铅（Lead）含量接近每日限值，其他污染物双酚 A（BPA）、丙烯酰胺（Acrylamide）、砷（Aarsenic）、镉（Cadmium）和汞（Mercury）均未检测到或含量低，其中，
雅培 Similac 系列 4 款：
360 Total Care，敏感型配方奶粉，特别添加了5种 HMO（人乳寡糖）预生物，适用于因乳糖不耐受而烦躁不安和胀气的婴儿 360 Total Care Sensitive，低乳糖配方奶粉，使用玉米糖浆和蔗糖代替乳糖，适用于乳糖不耐受的婴儿 Sensitive，以玉米糖浆和蔗糖代替乳糖，适用于乳糖不耐受的婴儿 Soy Isomil，为牛奶蛋白过敏体质宝宝设计的大豆配方，能减少宝宝胀气和腹部不适达能 Danone 出品 2 款：
Happy Baby Organics Sensitive，禧贝婴幼儿有机奶粉 Neocate Hypoallergenic，纽康特低致敏性奶粉其他品牌产品 4 款：
A2 Platinum ByHeart Whole Nutrition Kendamil Organic Parent's Choice Infant21 款最佳配方奶粉对家长来说，最好的消息是：在多达一半以上的 21 款配方奶粉中，包括双酚 A（BPA）、丙烯酰胺（Acrylamide）、铅（Lead）、砷（Aarsenic）、镉（Cadmium）和汞（Mercury）在内的所有污染物均未检测到或含量低！堪称最佳配方奶粉。
美赞臣 Enfamil 5 款：
Enfamil A.R. Enfamil Enspire Optimum Enfamil Gentlease Enfamil NeuroPro Enfamil NeuroPro Gentlease百利高（Perrigo）生产 5 款：
Dr. Brown's GentlePro Kirkland Signature (Costco) ProCare Member's Mark (Sam's Club) Advantage Premium Parent's Choice Advantage Premium Up&Up (Target) PremiumBobbie Baby 旗下 3 款：
Baby's Only Organic Complete Nutrition Bobbie Organic Bobbie Organic GentleBubs 旗下 2 款：
Bubs Stage 1 Easy-digest Goat Milk Bubs Stage 1 Organic Grass Fed雅培 Similac 系列 1 款：
Similac Advance达能旗下爱他美 1 款：
Aptamil First Infant Milk喜宝品牌 1 款：
HiPP Dutch Organic Stage 1Hain Celestial Group（海恩时富）1 款：
Earth's Best Organic DairyCornu Holding 旗下 1 款：
Holle Bio Organic Stage 1Kendal Nutricare（肯德爾營養）1 款：
Kendamil Whole Milk关于检测的有害物质，想必大家会问：这些污染物有什么害处？为什么会出现在婴儿配方奶粉中？
砷危害：砷是一种重金属，它是天然存在的，对人体具有致癌性。它源于地壳，会污染地下水、土壤和生长在其中的食物。砷污染也可能来自压裂和杀虫剂制造等工业过程。
美国有毒物质和疾病登记署将砷评为环境中毒性最强的物质，砷的最大毒性形式被称为无机砷，它是一种已知的致癌物质，对所有年龄段的人都有影响。Consumer Reports 曾在测试过的果汁、婴儿食品和瓶装水中发现过含量很高的无机砷。
孟菲斯田纳西大学健康科学中心儿科教授、医学博士科金斯（Mark R. Corkins）说："高浓度的砷当然是一种毒药。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会增加罹患某些癌症的风险。因此，从长远来看，砷是一个大隐患。"
检测结果：首先检测砷的总含量，然后检测毒性最强的无机砷。
我们在雅培公司（Abbott Nutrition）的 EleCare Hypoallergenic 中发现的无机砷含量最高，为十亿分之 19.7（parts per billion，缩写为 ppb)，雅培生产的 Similac Alimentum 中的无机砷含量次之，为 15.1 ppb。
雅培公司在一份声明中表示，他们对 Consumer Reports 的检测方法表示不解，因为环境中存在重金属，这些物质 “可能以微量的形式存在于食品中，包括所有品牌的婴儿配方奶粉，甚至人类母乳”。配方奶粉中的砷含量没有限制规定，但作为比较，美国环境保护署将城市饮用水中的砷含量限制在 10 ppb，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对瓶装水也有同样的限制。
Consumer Reports 还计算了一个 “危险商数”，即制定一个 3 个月大婴儿的每天平均摄入量，低于这个水平就不会对健康产生不良影响。在检测的 41 种配方奶粉中，虽然大多数的砷含量都低于危险商数，但有 7 款配方奶粉的砷含量超过了限值，还有 2 款配方奶粉的砷含量非常接近限值。
专家解释：纽约州立大学奥尔巴尼分校健康与环境研究所所长、医学博士大卫-卡彭特（David Carpenter）对 Consumer Reports 检测结果评论道：“我必须说，这种情况非常令人愤慨。” 他和 Corkins 都推测，配方奶中砷的来源可能是在脱水包装前的生产过程中使用了受污染的饮用水（尽管目前还无法确定）。
如果砷来自生产过程中使用的水，可以通过过滤或其他方法去除。另一方面，如果重金属是通过另一种成分（如蛋白质来源）进入人体的，则没有简单的方法将其提取出来，生产商必须寻找未受污染的其他替代成分。
“婴儿食品或配方奶粉中含有砷是没有任何借口的”，卡彭特说，“绝对没有任何借口。食品行业应该竭尽全力确保不含砷。”
铅危害：另一种天然但有毒的重金属是铅。众所周知，铅会通过所接触的油漆和旧管道危害儿童发育，但也会通过土壤或灌溉用水污染食物。接触铅会对婴幼儿的神经系统产生深远的影响。
科金斯说，对比而言，砷暴露带来的长期风险更令人担忧，而铅暴露带来的直接影响更严重。铅暴露与注意力不集中、多动症、行为问题和智商下降有关。“由于铅对大脑发育的影响，当你谈及孩子时，短期内我更担心铅。”
不过，由于铅在环境中无处不在，因此很难让水或食物真正不含铅。这就是为什么食品及药物管理局的监督计划被称为 “接近零铅”（Closer to Zero）。它对婴幼儿食品制造商的指示是，根据成分的不同，将铅含量控制在 10 或 20 ppb 以下，但 “接近零铅” 的指示并不适用于配方奶粉。只有在发现公共供水系统中的铅含量超过 15 ppb 时，环保局才会采取行动，尽管其 “不可强制执行的目标” 是 0 ppb。
检测结果：正如所料，Consumer Reports 检测发现，几乎所有配方奶粉中都含有铅。铅含量从 1.2 ppb 到 4.2 ppb 不等，低于 “接近零铅” 的目标值 10 或 20 ppb 以下。但是 Consumer Reports 专家认为这些含量过高，他们更倾向于使用加利福尼亚州环境健康危害评估办公室制定的更为保守的最大允许剂量水平（MADL），因为这是目前最具保护性的标准。在测试的 18 款配方奶粉中，3 个月大婴儿的平均铅摄入量介于更保守的最大允许摄入量限值的 50% 到 100% 之间。
这一点很重要，因为配方奶粉并不是大多数婴儿接触铅的唯一潜在来源。其他来源包括家庭灰尘和土壤，或者同时食用配方奶粉和固体食物的 6 个月以上婴儿的其他食物。Consumer Reports 测试的是配方粉末，如果与含铅的自来水混合，也会增加每天的接触水平。
专家解释：德克萨斯大学奥斯汀分校戴尔医学院儿科教授、医学博士史蒂文-艾布拉姆斯（Steven Abrams）说：“铅含量几乎不可能达到零。尽管如此，还是越低越好。”
迈阿密大学神经学系教授汉娜-加德纳（Hannah Gardener）研究了婴儿配方奶粉中的重金属污染，她说：“我们知道，铅暴露没有安全水平。然而，婴儿需要进食。因此，需要有大量的受污染最轻的食物和配方奶粉选择。生产商需要做很多事情来保护消费者，包括对其产品进行严格和反复的测试，并向消费者公布污染水平。”
双酚 A 和丙烯酰胺危害：双酚 A（BPA）和丙烯酰胺（Acrylamide）是另外两种已知对婴儿健康有害的化学物质。
双酚 A 是一种人造化学物质，用于使塑料更加坚固。研究表明，它容易从塑料中渗出，进入食物中，而且容易干扰正常的荷尔蒙功能。双酚 A 禁止用于婴儿奶瓶和婴儿配方奶粉容器，因为根据专家的说法，配方奶粉中发现的任何双酚 A 都可能来自用于盛放其中一种成分的塑料容器。
丙烯酰胺可能不像上述几种物质那样广为人知；它被称为 “加工污染物”，是生产过程中发生化学反应的副产品。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曾警告消费者注意高温烹饪的高碳水化合物食品中的丙烯酰胺，如油炸、烘烤土豆和谷类食品。之所以检测配方奶粉中是否含有丙烯酰胺，是因为虽然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尚未对食品中的丙烯酰胺含量设定限制，但美国环保署已将丙烯酰胺列为可能致癌物。
检测结果： 仅在 1 款配方奶粉中，即 Enfamil Nutramigen，检测到双酚 A 和丙烯酰胺。这是一种牛奶配方奶粉替代品，通常推荐给对牛奶蛋白敏感的婴儿。该配方奶粉的生产商美赞臣公司对检测结果提出质疑，称其 “与美赞臣公司的食品安全专家根据专门针对婴儿配方奶粉的食品安全计划对原材料和成品进行的数年检测中得出的数百项结果相矛盾”。测试的其他 40 种配方奶粉都不含双酚 A 或丙烯酰胺。虽然生产商通常会用类似的化合物（如 BPS 或 BPF，它们可能会造成同样的健康问题）来替代双酚 A，但 Consumer Reports 在任何配方奶粉中都没有发现这些化合物。
专家解释：测试结果表明，配方奶粉行业已经取得了很大进步。被采访的专家很高兴听到只有一种配方奶粉含有双酚 A，并表示如果我们在 10 年前进行同样的测试，很可能会发现更多的双酚 A。尽管如此，双酚 A 在少量情况下也是有害的，因此在新生儿食品中检测到双酚 A 仍然令人担忧。
位于普尔曼的华盛顿州立大学分子生物科学学院教授帕特里夏-亨特（Patricia Hunt）博士说：“双酚 A 具有类似激素的活性，这意味着它不需要太多就能产生非常强大的影响。BPA对发育的影响令人担忧，因为婴儿的大脑和身体仍在发育，有许多不同的器官系统都可能受到影响。”
镉和汞Consumer Reports 还对所有配方中的另外两种重金属进行了检测：镉和汞，这两种金属都有各自的健康风险。在所有配方奶粉中都没有检测到汞，而镉的含量也很低，Consumer Reports 专家认为这并不令人担忧。
此外，还检测了每种配方奶粉中的钾含量。这是对奶粉营养成分的检测，而不是对其潜在污染的检测。2024 年，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对某些配方奶粉发出了警告，因为它们的钾含量过高，可能会造成危险。令人高兴的是，在所有奶粉中测得的钾含量都没有超过 FDA 规定的最高限值。有些配方奶粉的钾含量低于下限，但也没有低到令人担忧的程度。
全氟和多氟烷基物质 PFAS危害：PFAS（全氟和多氟烷基物质）有时被称为 “永恒的化学物质”，是人类制造的污染物，在环境中无处不在，在人体内也长期存在。似乎每天都有新的研究发现，当我们接触到的 PFAS 在血液中累积时，会对人体免疫力、生育能力和寿命造成潜在危害。
检测结果：在所测试的几乎所有婴儿配方奶粉中，科学家们都发现了数千种 PFAS 化合物中的至少一部分，对此他们并不感到惊讶。然而，与那些健康风险众所周知、美国环保署已对其在饮用水中的含量做出限制的所谓传统化合物相比，其中的许多化合物更为隐晦，也不为人们所广泛了解。Consumer Reports 在配方奶粉中发现的唯一一种旧化合物是全氟辛烷磺酸 PFOS，其在几款产品中都被发现了。
然而，PFAS 检测结果并没有包含在上述列表中，这是因为只对每种配方奶粉中的一个样本进行检测，检测结果还不足以说明哪些产品中含有这种物质，哪些产品中没有。Consumer Reports 认为，这是一个值得继续仔细研究的问题。
专家解释：东兰辛密歇根州立大学的环境流行病学家 Courtney Carignan 说：“我不认为父母能够完全避免婴儿饮食中的全氟辛烷磺酸，对于食品中的全氟辛烷磺酸，我们需要开始的是采取更接近于零的态度。” 不过，Carignan 认为，对于担心 PFAS 的父母来说，检测和过滤用来稀释配方奶粉的水质是一个很好的措施。
婴儿配方奶粉制造商的回应Consumer Reports 测试了 14 家公司生产的 41 款配方奶粉，但美国市场几乎完全被少数几家配方奶粉生产商所垄断。在美国购买的所有配方奶粉中，约有一半是通过妇女、婴儿和儿童特别补充营养计划（WIC）购买的，其中几乎所有的配方奶粉都是由两家公司生产的： 雅培和美赞臣。雅培生产 Similac 和 EleCare，美赞臣生产 Enfamil 和 PurAmino。
因此，这两家公司的所作所为对整个配方奶粉市场有着巨大的影响。回顾 2022 年雅培一家工厂停产对全美国配方奶粉供应的连锁反应就知道了。
第三家公司百利高（Perrigo）负责生产许多耳熟能详的商店品牌，包括好市多的 Kirkland Signature、山姆会员店的 Member's Mark、塔吉特的 Up&Up、沃尔玛的 Parent's Choice 以及 Dr. Brown's。
根据 2022 年的估计，雅培、美赞臣和百利高（Perrigo）这三家公司生产的配方奶粉共占美国市场的 79%。
Consumer Reports 向所有公司发函，询问他们检测配方奶粉的成分和污染物种类，允许污染物的阈值，以及公司认为 Consumer Reports 检测发现的污染物来源。当然，Consumer Reports 还特别询问了有害污染物未检测到或含量低的最佳配方奶粉的制造商，以便了解他们的正确做法。
Similac 和 EleCare 的生产商雅培营养（Abbott Nutrition）和 Enfamil 的生产商美赞臣（Mead Johnson）对 Consumer Reports 检测结果和询问做出了详细回复。这两家公司在配方奶粉市场占据主导地位，其产品出现在 “最佳配方奶粉” 和 “最差配方奶粉” 列表中。两家公司都对检测结果提出了质疑，并强调从未故意在其产品中添加重金属或化学物质。他们还表示，食品供应中的痕量重金属并不是婴儿配方奶粉独有的问题。
雅培营养副总裁、医学博士 Hakim Bouzamondo 写道：“雅培对重金属有一套多步骤的质量程序，以确保其含量符合我们服务的所有国家的所有相关监管要求。”
美赞臣发言人介绍了该公司的 “严格测试程序”，并写道，该公司 “致力于为所有婴儿配方奶粉产品提供最高水平的质量和安全性，近 120 年来，父母和儿科医生对其婴儿营养产品的信任就是最好的证明。”
生产布朗博士配方奶粉和许多受欢迎商店自有品牌奶粉（包括 Kirkland、Parent's Choice、Member's Mark 和 Up&Up）的百利高（Perrigo）也回复表示，他们定期对其配方奶粉进行重金属筛查。其发言人写道：“这些化合物和
PFAS 也存在于母乳中。它们在婴儿配方奶粉中的含量微乎其微，远远低于美国和世界各国的规定。”
佳贝艾特（Kabrita）是一种以羊奶为基础的配方奶粉，由于在测试中发现同时含有砷和铅，所以将其列入 “最差配方奶粉” 类别。Kabrita 辩称，检测出的砷和铅含量在法规限制范围之内，并表示该公司独一无二地在其网站上公布了其销售的每一罐配方奶粉的重金属检测数据。
ByHeart 产品被列入 “良好配方奶粉” 类别，其写道：“ByHeart 的目标是将[重金属]限制在可合理达到的最低水平，其努力通过不断检测和谨慎选择供应商来实现这一目标。”
达能（Danone）是最佳配方奶粉之一 “Aptamil” 和 “Happy Baby Organics”、“Neocate” 两款良好配方奶粉的生产商，其表示，虽然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尚未制定婴儿配方奶粉中重金属的安全水平，但达能一直遵守欧盟的标准。
Bobbie 的所有 3 款配方奶粉均在 “最佳配方奶粉” 之列。Bobbie 首席执行官兼联合创始人劳拉-莫迪（Laura Modi）回复道：“我们为自己痴迷于测试而感到自豪，每一批产品都要经过 2000 道质量检查关卡，才能离开工厂。”
A2、Bubs 以及 Earth's Best、HiPP、Holle 和 Kendamil 的制造商没有回应 Consumer Reports 的置评请求。
有可能生产出更安全的食品作为阅读调剂，这里插一张老照片：吉米-卡特总统邀请林恩-皮洛特（Lynne Pilot，中）和卡罗尔-拉斯金（Carol Laskin，右）到椭圆形办公室参加 1980 年《婴儿配方奶粉法案》的签署仪式。皮洛特抱着她的儿子布拉德利；拉斯金的儿子本杰明拿着总统的电话。
Consumer Reports 食品安全专家说，在某种程度内摄入毒素是生活中不可避免的事实，但这并不意味着食品制造商不能或不应该做得更好，尤其是像婴儿配方奶粉这样对健康和发育至关重要的食品制造商。但令人欣慰的是：Consumer Reports 对 41 款婴儿配方奶粉的检测结果表明，多达一半以上的 21 款配方奶粉中不含令人担忧的污染物和化学物质。
Consumer Reports 产品和食品安全研究与测试主管詹姆斯-罗杰斯博士说：“生产商应该持续不断地检测所有的原材料、加工过程、包装和出厂产品中是否含有类似的污染物。在我们的测试中，有些污染物的含量比其他污染物的含量低，而且许多污染物是检测不到的，这说明我们有可能生产出更安全的食品。”。
关于检测结果，家长应注意以下几点正确看待这些检测结果：环境污染物在我们的食物供应中无处不在，检测到的所有污染物，包括砷、铅、双酚 A、丙烯酰胺和全氟辛烷磺酸，以前也在母乳、食物和水中检测到过。
咨询儿科医生：如果您感到担忧，并认为您可能需要更换喂养宝宝的配方奶粉，请先与您的儿科医生讨论此事。更换奶粉很容易，但有些宝宝可能无法忍受尝试不同品牌的奶粉。
永远不要尝试自己给宝宝配制奶粉或提供替代食品：从营养学的角度来看，这是不安全的。如果您的目标是避免重金属或其他污染物，那么请记住，无论您在自己的配方中使用什么成分，都可能含有这些物质。
田纳西大学健康科学中心临床助理教授、急诊室认证医师 Darria Long Gillespie 说，在配方奶粉中添加适当浓度的营养素、电解质和液体至关重要，而且几乎不可能自己完成。她还说，在婴儿配方奶粉短缺期间，她曾看到婴儿被送进急诊室，“由于冲淡或自制配方奶粉，婴儿的电解质水平或低血压都很危险”。
使用干净的水冲泡奶粉：美国环保局对大部分地区自来水的污染物都有限制，但并不是每个地区都有。例如，如果您饮用的是井水，那么这种水就不受环保局的管制。因此，在使用井水之前，最好对其进行重金属和全氟辛烷磺酸检测。您可以联系当地卫生部门咨询相关问题，如果您对当地特有的环境污染物有顾虑，可以考虑使用瓶装水或投资购买过滤系统。
测试数据来源质量安全欧洲测试协会（Comparative & Objective Testing in Europe for Safety & Trust e.V. 缩写为 COTEST) 及其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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